若灵泽只是把我当做一个真正的玩物,肆意玩弄,我或许会不甘,会愤恨,但绝不会生出失望,因为我从不曾对他的宠爱抱有期待。
可他对我太好,事事顺着我不说,又是将龙蛋交给我孵化,又是让我骑着他看荧鱼。他让我整个人都飘飘然了,飞到天上,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。
一点好尝出了十点甜,一个笑便要记一辈子。
结果……飞得越高,摔得越惨。筋骨寸断,粉身碎骨,痛到哪怕痊愈后,想起他的名字都会胆战心惊。
晨光照射在眼皮上,我缓缓睁开酸痛的双眼,发现自己躺在岸边,身上盖着之前脱在岸上的外衣,衣服下的身体寸缕为着。
我吃力地撑坐起来,浑身就像被车轮碾过,特别是腰腿那块,各种不可言说的感觉混杂在一起,叫我紧紧蹙起了眉。
衣服滑落,露出一身斑驳痕迹,身上似乎已被清理过,两腿间十分清爽,并不粘腻。
昨夜最后太过疯狂,我记忆都有些断层,就记得自己哭得很厉害,哀求着让灵泽放过那处腔囊,怕被他弄坏了,以后再闭不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