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禀中领军,能说的我们兄弟已经说了,别的我们一概不知。”
糜竺故作镇定地道。
坦白从宽,牢底坐穿。
抗拒从严,回家过年。
糜竺可是非常清楚这个道理。
一旦他们按照曹丕、朱铄的意思,把祸水引到杨凌头上,那么杨凌必定要有大麻烦。
若是杨凌倒下,没有靠山却有着巨大财富的糜家,怎么可能独善其身?
“很好!”
朱铄没再理睬糜竺,朝一旁的士卒点了点头。
“啪啪啪……”
一连串皮鞭抽打的声音响起,中间还夹杂着糜竺跟糜芳的惨叫。
没过多久,二人虽然疼得满头大汗,但却仍然没有松口的意思。
“朱铄,我们兄弟二人可都是朝廷官员,你对我俩动用如此酷刑,难道就不怕陛下追究你吗?”
糜竺咬牙切齿地道。
朱铄闻言,不屑地笑了笑。
追究?
开玩笑,难道你还不知道是陛下让我把你屈打成招的吗?
不过糜竺的话,却也给朱铄提了个醒。
要真把这兄弟俩给打死的话,只怕陛下那边也不会放过自己。
是该好好想个法子,让他俩主动认罪。
朱铄沉吟着,目光不断打量糜家兄弟。
忽然间,他注意到一旁的糜芳眼神闪躲,表情似乎是有些畏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