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尚面色又是一寒,“为什么?这些兵马不跟我他们去哪,我并州还有十万兵,这些人都是我父亲旧部,全都要投袁熙去吗?”
逢纪苍老了许多,脸上皱纹遍布,神情颓丧,低头叹道:“他们本是冀州兵,怕的是要去投冀州。”
“不可能!我军与徐臻天大的仇怨,怎么可能去投冀州!”
“绝对不可能!”
袁尚话音刚落,远处传来了微弱的马蹄声,再猛的低头看去,地上的石子沙砾全在微弱跳动,更是在顷刻间逐步激烈起来。
所有人此刻都愣了一下,郭图茫然道:“袁熙追来了?”
“不可能啊,他现在应当还在安置代郡兵马。”
“从南来的骑兵,肯定是徐臻趁虚而入,要追杀我等!”
“那不就只有徐臻了!”袁尚怪叫了一声,“他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!他怎么能来得这么快!这才过去一个晚上,军报都不至于那么快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