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art2
如萧顿了顿,苦笑:“哥哥就是这样的一个人,总是替别人着想,却从来都不想着自己。美国的四年,他并不快乐,原本话就不多的他比以前还要沉闷了。我曾经问过他,你真的一点都不想轻晚姐吗?为什么你来这里之后连提都没提过?他给的反应只是笑,那个时候我不懂事,总会责怪他说哥你这样太无情了。大约在妈妈的病情得到了彻底治疗的那年,茉落姐拉着我和他还有几个同学一起去庆祝,他那天心情大概是不好,几乎是来者不拒,有几个暗恋他的中国女学生不断的敬他的酒,最后他喝的烂醉,回到家我帮他清理的时候,他不断地说:轻晚,对不起,轻晚对不起。那是我第一次看见哥流泪,原来,任是再坚强的人,也会伤心满目。可是像哥哥这样的人在伤心哭泣的时候,我会难受到连看都不敢再看下去。他不是不想你,就是因为太想了,所以连提都不敢提。”
“哥他没有对不起你,如果硬要是说对你有亏欠的,是我和妈妈,因为我们一直都是哥哥的负担……轻晚姐……你原谅哥好不好?我真的不想看见他再这么痛苦下去,这几年,他连笑起来都不快乐……”如萧的眼眶微微的泛红,却忍着不让眼泪留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