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哥儿见状,也过来用手在脸上划:“羞,羞!”众人更加笑的开心,郑三婶看着这一屋子的人,也许很快就能和儿子团圆,这该多好。
虽然主意已经定下,可要实施还是个困难的事。京城扬州相隔遥远,本该容畦亲自前去,不过扬州这里的事又丢不开,于是容畦就把事托付给陈管家,一旦曾三老爷点头,就让陈管家写信回来。陈管家得了这样重托,自然不敢马虎,拿了容畦写的信就往京城去。
这一来一去,起码要两个月才能得到消息,嫣然也就先把这件心事放下,和平常一样过起日子来。
天气渐渐炎热起来,嫣然吩咐针线房给孩子们再多裁几件夏衣。夏衣尚未裁得,裘氏那边突然来了一个管家媳妇,跪在嫣然跟前战战兢兢地道:“还求三奶奶去瞧瞧春花姑娘,日子不到她就发动了,大爷大奶奶都不在,小的们慌做一团,可又怕擅自请了人,到时大奶奶责罚!”
春花就是那个酒瓮的名字,因着她出了月子就要离开容大爷那边,裘氏并没让春花出来见人。嫣然仔细一算,这春花还有半个月才该发动,不过妇人家早产的情形也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