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连声地说对不起。左修然拿眼直瞪她,俯下身,小小声地问:“看到没?”
她抬起头,他敞开外衣,露出里面蓝粉相间的衬衫,俊眉一耸一耸的看着她。
“难看死了。”她又低下头去。
“所以说你的眼光很差,可是我也只能牺牲了,不然你又要哭鼻子。”他笑咪咪地损她。“下次送我礼物,可不可以先暗示下,我会给你参考答案的。”
“没有下次了。”她站起身,去洗手间,在门口与曾琪相遇。
“左老师,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你。”曾琪真的敢穿,为了显示修长的大腿,超短皮裙里面只一条黑色的丝袜,这可是十一月底了,陶涛吐吐舌。
飞飞迎面走来,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她,“你还好吧?”
“挺好的。”她没事人似的笑笑,把话题挪开,“曾琪在我们办公室,看着和左老师真配。”
飞飞撇了下嘴,“看着配有什么用,她喜欢左老师,左老师又不见得喜欢她。左老师是绅士,对每个女人都很关心、体贴、温柔,包括你这种有夫之妇,所以她千万别会错了意,到最后白欢喜一场。”
她笑笑,越过飞飞。
“陶涛,有啥事别闷在心里,给我打电话。”飞飞在身后说道。
“嗯!”她挥挥手,如果她真有啥事,说给飞飞听,等于向广播电台打了通电话,全中国人民都会知道的。
突然间象失去了动力,下了班也不知该干吗,混在同事中间,没精打采地挤上电梯去停车场,心想着要不去洗个桑拿出出汗。刚把车开到大门口,从保安室走出一个人,冲她扬了下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