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这样,”周岁淮将支票往兜里塞了塞,“那就是谈崩了呗?”
“既然这样,那你今天也别想走了,不就是一段视频嘛,我周家家大势大,公关一下,扯一段悲情故事,到时候恐怕没人会议论扁栀,反而会集体讨伐你,张垚,我周家这点能力还是有的,你要不要试试?”
“不过,容我提醒你,这是你唯一的筹码,还是要慎用的好。”
“另外,我周岁淮从来不求人,我是商人,只谈交易,你要的我给你,我要的,你自然要确保好,否则,一个筹码威胁我好几次?这可不是什么我能够纵容的好习惯。”
“路就是这么两条路,要么,把你压着,你剩下的日子,也就跟在监狱里面没什么两样,要么,你按照我的节奏来谈。”
张垚烦躁的要命。
一个扁栀,一个周岁淮,人精一般。
几句话就从他这里把主动权要走了!
“行,”在周氏门口,加之周岁淮那不要命的样子,他还是不太敢造次的,“那你说怎么办?”
周岁淮满意了,面色阴郁气息沉下去几分。
“你把视频,给谁了,谁手里有备份,告诉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