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以墨坐了下来,时纤了很快便抬手给她倒上酒。
“怎么回事?”
两个人也是多少年的朋友,时纤的一个眼神,她往往也能够体会其中的意味,时纤这个样子,自然……
问着,也端起酒,跟她碰了一杯。
“别这表情,我没事,这次,或许也应该算是好事吧。”
时纤说着,也笑了笑,喝下一口,轻蹙着眉头,继续道,“我妈这阵子身体不是很好,我爸已经申请调回来,报告已经批了。”
“阿姨身体怎么样?”
舒以墨问道。
“前几天刚从外地回来,半夜肠绞痛送往医院,已经做过手术,医生说恢复得挺好。”
“怎么这么大事你也没有知会我一声?”
舒以墨的眉头皱得更紧。
时纤却是笑了笑,抬手给她递了筷子,“我当时就在家,没什么事,等恢复了再告诉你,也免得你操心。”
“所以,你爸也是因为这事才……”
时纤摇了摇头,有些艰涩道,“他去年就已经打了报告,以他的职位,要转回来也不容易,我妈当初要离婚的念头很坚决,那么多年了,我也还是第一次见到我爸妥协。”
闻言,舒以墨才点了点头,“那就好,他们是多年的夫妻,有情分在,自然不会那么容易放弃对方。而且,越是这个时候,就能越能体会得深,其实你也不必对时叔叔抱有那么深的执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