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见说:“我只去低难度区域,不会上岩壁,如果你不放心,我让白辛跟着我一起,怎么样?”
“你急什么?”
“我有什么好急的。如果非要说个原因的话,我是觉得白辛上学的时间的确该抓紧了。”
“和你有什么关系?”
“和我没有关系。”
“那你急什么?”
问题再次抛给春见,她一个恍惚,对视上白路舟快要压到她眼跟前的目光,她慌了。
但慌了又不是乱了,一个答案而已,还不是信手拈来,她道:“因为我想早点做完这份工作,然后早点离开。”
她的表情、声音都平静如常,白路舟没得到想得到的蛛丝马迹,顿时有点儿莫名恼火。
酒劲上来,头有点晕,他双手撑在墙上把春见围在臂弯里,低头看她,语气中带着点儿不讲道理:“我知道你牛,但现在是我在雇你,所以我不让你做的事你就不能去做。”
春见倔强地回望着他,两人目光相撞,一个狂得肆无忌惮,一个傲得不动声色。
他沿着来时的路走回去,紧接着有人过来关门,渐渐关闭的门缝里她看到他扫过来的目光,像根刺一样扎进心里。
那目光带着不屑和嘲讽,似乎依旧在延续不久前的那个示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