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口的百姓哄笑声音极大,这李家夫人真的是魔障了,为了救儿子病急乱投医,竟然请个女娃子来公堂上当状师,真是笑死人了。
蔡县令真的怒了:“好一个乳臭未干的丫头,将本县的公堂当做是什么地方!?再不走,本县就治你一个藐视公堂之罪!”
两旁衙役见县太爷发怒,也开始搐动手中棍棒,一时威武之声响遍公堂。
看热闹的百姓,都登时感受到一股森严之气。
再看公堂上的谢茵茵,却一丝不怯,反而盈盈一笑,问道:“敢问县令大人,大梁可有明文规定,女人不能上堂当状师吗?”
蔡县令满脸的怒容顿时一怔,就看谢茵茵又道:“又可有明文规定,状师必须到什么年纪才能上堂?”
两番问话竟让登时叫公堂鸦雀无声,蔡县令的神色显是一阵青白交换,就连门口哄闹的百姓,都一下子安静了,对呀,大梁素来好讼之风,什么人都能上公堂辩论一二,就是因为从来没有出台过有关状师的律法,所以这究竟什么人才能当状师,谁也回答不上来。
谢茵茵含笑看着蔡县令:“既然从无明文的规定,那民女自然可以上堂辩护,大人又为何不准呢?”
公堂内外被这番问话,弄得鸦雀无声片刻,蔡县令脸色铁青,终于说道:“此案铁证如山,仵作勘验,物证人证聚在,就算你自称状师要辩护,又有什么可辩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