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等等等。”
什么沅宝,沅宝父亲。
“沅宝她爹叫啥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
老三黎冲瞪大眼睛:“师傅你这不是哄我玩呢吗?”
“事情知道的如此详细,你不知道对方叫啥?”
韩老翻了个白眼:“这是人家莫明慈早就预料到你们会问,特地提前跟我说好的。”
“哦···”
老三黎冲磨了磨牙。
“这人的身份,比祖坟都难挖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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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爷,抓住了。”
“嗯。”
男人的身子隐藏在忽明忽暗的光里面。
嘴里面咬着绷带,表情淡漠的给自己的伤口进行着包扎。
“爷,我来吧。”
“不用。”
“把人带上来,我亲自审。”
男人咬断绷带,将伤口简单的包裹了一下。
整个人散漫的靠在后面的参天大树上。
性感的喉结匆匆滚了滚。
“三爷,三爷求您放过啊三爷!”
被压上来的阶下囚上来就一阵哀求。
被称作三爷的男人好似没听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