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道士还跟我讨价还价，最终我们达成的交易是最起码在京城内不能有第二个人拥有这配方。”
把该交代的全都交代了一遍，红姨眼巴巴的望着陈安，似在等待自己命运的审判。但陈安可没多少闲工夫理会这些麻烦事，只是在稍微思考后发现了一个疑点。
“你说那游方的道士身无分文，那他应该很缺灵石才对。”
“他将醉仙膏的配方卖给你，遵守约定并未出手给京城的任何人，这可以理解。那么其他地方呢，你有没有打听过大秦的其他青楼中是否出现过其他类似的东西？”
“这个...似乎没有。”
红姨仔细思考片刻，给出了肯定的答案。
醉仙膏对于她们这种特殊职业的女人来说，简直是必备的大杀器。
红姨也正是依靠此物，才将京城的其他青楼一家家挤垮，最终一家独大。所以她一直都很关注这方面的情况，但如今五年过去了，她却从未听说过其他地方出现过醉仙膏，甚至类似的东西。此前她也曾有过怀疑，不过久而久之的便不在意了。
只是对于醉仙膏的配方更加小心保护，且定价十分昂贵，不让人随随便便就能买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