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什么都做不到，只能强行跟着他们一起，被塞进了车里。
“之前你见我的时候，一副清醒澄澈的样子，怎么现在突然又犯了蠢？”在车里，安潇潇忍不住问他。
他扭着头，没有说话。
也许，为什么会这么别扭，他自己也说不清吧。
感情这回事，如果能够说清，也就不会再产生了。
他们几个人多，凌御琛一共开了三辆车来，为了看着聂流云不要乱动，安潇潇选择了跟他坐一辆车，而凌御琛则坐了前面关着金玉墨的那辆车。
聂流云眼睁睁看着，车进了城以后，并没有去警察局，而是往医院的方向开去了。
“你们……要把她带去哪儿？”
“当然是先去医院。我说了，不管她是真疯还是假疯，这一点总要先弄清楚。”
聂流云垂下眸：“昨天晚上，我看见她……她是真的疯了。”
“你看见了什么？”
“她好像见了鬼的样子，一直在让我救她。安潇潇，我觉得她虽然神志不清，可是她是真的在向我求救，我想要救她。”
安潇潇看着他这落寞的神情，实在是不忍心再说些什么。
半晌，她才幽道：“只可惜，这世上有一类人，是无药可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