请您看在家父的情面上,出手拉我一把。
若是属下这次能逃过此劫,日后当牛做马也会报答太师的救命之恩!”
秦天捋着胡须,面色凝重地道:“你父亲与老夫有同窗之谊,如今你身陷囹圄,老夫也不想坐视不理。
但延年殿一案事关重大、牵连甚广,又让圣后和陛下丢尽颜面,成了天下人眼中的笑柄。
想保你周全,太难了!”
陆廷之也明白这一点,连忙磕头行礼,苦苦哀求:“太师,晚辈不求能全身而退,哪怕被贬为庶民都行。
只求保住性命,带着家眷们离开皇城。
晚辈相信,您肯定能做到……”
秦天俯视着匍匐在地的陆廷之,权衡了片刻,才重重地叹息一声:“唉……救你也不是不可,不过……。”
陆廷之顿时如蒙大赦,满腔激动地行礼道谢。
秦天顿了顿,接着说道:“不过,此案牵涉的人和势力太多,错综复杂。
老夫需要知道,有哪些人和势力参与了这件事,涉案的具体数额与去向……
想必你手中定有延年殿的账目,老夫只有得到真实的账目,才能想办法运作,帮你免去杀头之罪。”
“这……”陆廷之顿时犹豫了,眼神闪烁不定,内心颇为焦虑。
那份账目是他的保命符,不到万不得已的地步,他绝不会交出去。
但太师是他唯一能信任的救命稻草,若是就此错过了,恐怕朝中再无人能救他。
陆廷之进退两难,眉头紧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