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从未害过你!”王县令出声道:“你也从未害过我。”
“你在我的茶水里下过毒,我在你的仕途之路上使过绊子。”王夫人俯身,看着王县令的眼睛:“我与你坦白,是因为知道藏不住了。大人的真心我知,我对大人亦有几分情谊,只是大人,你我之间仅此而已。”
第082章 甜辣
隔着院墙,周予安听见了王夫人与县令的对话,她知道夫人的那些话是刻意说给她听的。男女感情与她而言始终是陌生的,她的喜欢和厌恶,亲昵与疏离皆缘自于她看到的,听到的,她的好意与旁人而言,或许是难为,是负担。
她见过真正的王夫人,亦曾同情她的遭遇,可在听见外头那些人说的话时,她竟开始下意识地规劝,甚至说出了珍惜眼前人这种脑子一热的鬼话。
如今的王县令对夫人有多深情,曾经的王县令对夫人就有多绝情。
她错了,错在不经旁人事,不知旁人苦。
沈崇明在府里找了一圈儿,才看见周予安孤零零地坐在房顶。
“看什么呢?”
“人心!”周予安看着街上稀稀落落的人:“你看他们,错身而过的时候,像不像是一对儿因为怄气分开的有情人。”
沈崇明看了眼:“像!”
“眼睛和感觉是会欺骗一个人的!”周予安舒展着手臂:“男人是酒楼里的少东家,性情乖戾,喜露富,惯于拿小钱砸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