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钰冷着的脸被他说得暖了,微微有些笑意。李思川涎脸说:“属马有什么了不起,我闺女属猫!连鼠老大都要怕。到时候生下来,我们就叫她咪呜。咪呜,来,给爹笑一个。”他轻轻拍一下小钰的腹部,“咪呜,爹让你骑大马,任你尿一脖子,都不带皱一下眉的。”
郁修善这天脾气好得出奇,也肯带着笑听李思川的胡说八道。李思川啰里啰嗦说完大一套,才把郁修善要从家乡派人来服侍的话题岔开。果然郁修善忘了前面说的,被李思川带偏了道,商量起孩子的名字来,说:“女孩小名叫咪呜好听,大名就叫……”
他还在想,李思川一拍大腿说:“妙音!这名字不错吧?”
郁修善是个一本正经惯了的人,明知道李思川在玩笑,就是放不开,只会正经八摆地说:“不好不好,太老气了,像个八十岁的老奶奶的名字。预产期是几月?”
李思川说三月,郁修善说:“好,好,三月好,草长莺飞,是个生长的季节,可以叫季莺。”
“季莺?”李思川重复了一句,问:“哪个季?”
“季节的季。三为季,三月又叫莺月。”郁修善说:“叫李季莺怎么样?”他转头问小钰。
李思川刚觉得李字和季字连在一起蛮别致,还要赞同一下郁修善,那知小钰却说了两个字:“婴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