挨着明朝清站着的阮修然翻了个白眼,觉得跟前的女子故弄玄虚,颇为不客气的开口,“清高个什么劲头,对自个医术怎么没信心,家门都不敢自报。”
“小女姓孙单字一个馥。”孙馥就垂眸说,“我见夫人不是本地人,大约是专门来这头四面不认的地方诊治,即便后面相信小女的本事,也应该是医药单子为准,亦或者重金请小女过门再行诊治。”
说着。
孙馥顿了顿,扫了眼阮修然,“这位小公子不出去吗?”
“不出去,不出去。”阮修然说。
“姑娘好眼力。”明朝清拍了下和人嘴上不客气的人说,“这位随行的是我的家弟。”说罢明朝清狠狠扫了一眼阮修然,“家里就是这样教导你的规矩的,还不给孙大夫赔罪。”
阮修然哼了一声,表示不可能。
明朝清内心着实翻了个大白眼,“你去外面守着。”
“我也要听。”阮修然说。
“你耳朵不是好的很吗,站到屏风外头去也能听到。”明朝清恨不得踹阮修然一脚,压低声音狠狠道,“你不要逼我在大夫跟前打你一顿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