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觉得,当长辈的,多包容一点不就行了,何必一定要计较这么多?
这样不是分明逼迫他吗?
凡是他们稍微为自己考虑一下就不会说出这样的话,也不会对田小禾动手。
“爹妈,你们这是打算逼死我吗?”苏平安痛苦地抱着脑袋,一副控诉的模样。
“苏平安,不是我当老子的要逼你死,而是你当儿子的要逼死我这个老子!你就说说这段时间你们两口子干啥好事儿?”
苏长久想起儿子和儿媳妇这段时间干的事,整个人都觉得不好了。
他这一辈子积攒的一点点名声,就被这两个败家玩意儿给丢光了。
从当初承包养殖场开始,田小禾就没安生过一天。
要是个能干的,也就罢了。
偏偏是个眼高手低的。
自己没干好,还敢在村子明里暗里地挑事儿。
说话的时候阴阳怪气,就像是他们当长辈的多不是人一样!
这简直就不是亲儿子,这是孽障,是冤孽呀!
“村长,要不,算了吧,冷着一段时间,说不定就改好了!”
“我苏长久吐口吐沫是个钉,今天就把话撂在这儿了,我以后没有苏平安这个儿子,我死了也不用苏平安给我披麻戴孝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