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民间穷困国力衰落,自然税收减少,这有何不对?”
“好一个有何不对!”
楚尘掏出册子,看了看,说道:“自二十二年之后,因诸公主乱战数年,税收从九百六十万两,在陛下登基的第二年,降低至七百八十万两,而后持续不断下降,平均每年以四十一万两的速度降低,至今二百万两为止。”
“根据本相上位之后的调查统计,各地自耕农从二十二年前,从四百万户每年降低二十五万户,至今只余下五十万户自耕农!那么这些自耕农的土地去了哪里?您这位前太傅又可知晓?”
“您五年前七十有五之际,可也还是在朝中为官,为何您不阻止这些事情的发生?”
“老夫乃是太傅,又不是户部尚书更非是宰相,又如何管得了这些?”
前太傅振振有词的回道。
“是啊,您管不了这些,所以您家中从陛下登基的第二年,您作为陛下的太傅位高权重开始,您的家族之中,田产增速可是喜人的很呐。”
“头五年每年增加三百亩,五年增加了一千五百亩的地儿,后九年,每三年翻倍的增速,一千八百亩、三千六百亩、七千二百亩,十四年间增加了一万四千一百亩的地儿,可真是肥的很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