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说越委屈,只觉得母亲辜负了她父亲的深情。
“哼!一个小小岳阳城的城主,也配肖想我滕家女儿?陈闵钊真是死不足惜!”
说话的是滕家现任家主,滕新洲的祖父腾文君。
虽说眼前的这个女的是陈闵钊的女儿,但同时也是自己的外孙女。
所以他即便不悦,也只是扭转头不忿而已。
那敏小姐也是个察言观色的主,知道自己的出现多少影响了现在局面的变化,所以她双膝跪地,挪动着到了腾文君的脚下,抱着他的腿就开始哭。
“外祖父,我自小就与母亲分离,受尽他人白眼,说我是个没娘的野孩子。如今母亲与我生疏,还望外祖父能让敏儿多与母亲相处,让母亲享受天伦之乐,敏儿也能多尽孝道。”
她知道只要抓住自己是滕家外孙女这根绳,即便以后她的父亲不能再保她荣华富贵,自己也还是一样能够过着人上人的生活。
“呵,果然是那陈闵钊的种,连这种话都能说得出来。”
滕依依满脸鄙夷地看着跪在地上的人,“我滕家儿女可从来没有人会跪着讨生活的,你也配当我女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