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傻话,这都是傻话,我看你真是被撞傻了脑袋…”曲时瑾又抹了把泪:“父亲还不知道你已经醒了的事,让凉儿伺候你喝药吧,我去寻父亲过来。”
不多时,曲傅林快步走进来,脸上的担忧和心疼与曲时瑾如出一辙,就连问的话都相像的很。
“笙儿,你还好吗?有没有什么不舒服?”
“父亲放心,女儿一切都好。”
“你这个糊涂的丫头呦,父亲早就劝过你。就算心里装着谁,也不必太过掏心掏肺,否则害的是你自己,当初让你罚跪祠堂,就是想让你自己看明白,没想到你是个这样糊涂的。”曲傅林狠狠叹了口气:“为父听刘太医说了,你这伤势就是看着吓人些,实际没什么大碍,好好将养一阵也就是了,可这次真是让我忧心啊,你万一有一丁点的偏差,那如今你可就与为父阴阳相隔了呀!”
曲时笙笑了:“父亲,您忘了,女儿可是得外祖父真传的。”
“谁传你也不能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啊,傻丫头。”
“父亲您放心,女儿今日有这一步险棋,其实收获的比失去的要多得多,女儿横竖也不在乎那些好名声,别人说我脾气不好性情不好,那更好,也省得上门提亲了。”
曲傅林不满道:“你就是为了珩哥儿那个臭小子?”
“父亲,就算女儿嫁不成珩哥儿,那也要为珩哥儿多考虑两分。”曲时笙由凉儿扶着,坐起了一些:“在宫里头,女儿就已经想清楚了,太后之所以拿女儿先开刀,就是因为她拿珩哥儿没有办法,却又想拿捏珩哥儿,您想一想,女儿按照太后的话嫁了人,珩哥儿也会顺理成章的接受皇上和太后的赐婚,娶一个和他不是一条心的女子,以后自己的衣食住行都被人监管,防止他生出什么异心来。万一两人再生出个一儿半女,拿孩子的性命要挟,那珩哥儿的后半辈子岂不是成了他们母子的提线木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