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子阑这话已算是彻底的撕破了脸面,李氏霍然起身,道:“侯爷这会口口声声说是侯府子嗣了,我到要问问侯爷,若真有人当那彩霞肚子里是侯府子嗣,那丫头又为何会哭哭啼啼的求到我鸢儿这里来了?又为何宁愿偷偷打了胎,也不敢让她的肚子公之于众?哼,侯府里的主子爷自己不知检点,荒唐至此,弄大了下人丫鬟的肚子又不敢声张,这会子反要我家鸢儿来背这个锅,岂不让人笑话?”
“笑话?”杜子阑未语,贺平尧已拍案而起,“男儿三妻四妾本是平常,宠幸一个小丫头又算是什么大事?我东山侯府的女儿自来大度,若是知道那丫头肚里是老五的骨肉,又岂会……”
李氏不待他说完,已冷笑连连,道:“东山侯说得真是好听,妾身到想问一问了,东山侯府的人既然都如此大度,那我们青湘侯府的五爷脸上身上的这些伤处又是从何而来的?”
“你……”贺平尧听闻杜子平搞大了一名丫鬟的肚子,继而还害得贺氏小产,他大怒之下,过府便赏了杜子平一顿拳脚,他本是行伍出身,出手又重,这便在杜子平身上脸上留了很多伤处,此时被李氏一语堵得是急红了脸,半天都说不出一个字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