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,不需要你提醒。”纪景安毫不客气地搂着姜南橘,准备上楼,转身的瞬间,姜南橘突然想起了什么。
她从纪景安怀里探出身子,扭头对傅棋深说,“清明,路上开车小心。”
喝成这样,醉得连自己都不认识了,还惦记着要叮嘱傅棋深路上开车小心。纪景安的太阳穴猛地一跳,也不顾姜南橘的抗议,干脆打横把她抱起来,一路抱回家,动作近乎粗暴。
纪景安把姜南橘放到床上,她寻了个舒服的姿势,昏昏沉沉地又要睡过去,喃喃地喊了几句“清明”,还说了些什么,听得并不清楚。
照理说不能跟一个醉鬼计较,但是纪景安实在忍无可忍,扳过姜南橘的肩膀,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质问她,“既然你那么爱傅棋深,对他那样念念不忘,当初为什么还会答应跟我结婚?”
姜南橘被纪景安这么一晃,稍微清醒一点,慢慢睁开眼睛。只是她醉得狠了,酒劲上头,看不清眼前的人是谁。
熟悉的烟味,引导着她慢慢地朝纪景安凑过去,她把脸贴在他的胸膛上,双手抓住他的衬衣。
“烟味。”姜南橘含含糊糊地说,“你身上的烟味,跟清明的一模一样,可惜他现在已经戒烟了,为了傅知欢。”
她好像说起什么特别伤心的事,不由得哽咽起来,“你不知道,我多么希望,我就是傅知欢。我要是傅知欢,应该会比现在,开心多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