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顺着小径往北走了约八百米,来到一片密林,在那里转上一条废弃的伐木小路。那里听不见交火声,寂静而平和。我们跨过一条小溪,伐木小路在对岸继续向前延伸,而我们把马儿拴在这里。弗雷德抽出手枪,拿出毯子和打猎用具——珠子、干玉米粒、干红薯,光是把周身上下的枪卸下来就花了几分钟。一切就绪后,他给了我一把松鼠枪,自己也拿起一把:“我一般不用这个。”他说,“但是这周围枪声太厉害了,用这个不易被人发现,但是咱们得麻利点儿。”
夜晚快到了,可天还没黑。我们顺着小溪走了八百米,弗雷德给我讲海狸做窝的习性和留下的痕迹,说:“我到对岸去,从对面进攻。你从这里过来,它一听到你过来,就会往外钻,然后咱们就在那边小溪拐弯的地方碰头,捉它。”
他偷偷钻到小溪对面,消失在荆棘从中,而我从另一头上来。我往会合点刚走到半路,一回头,却看见一个白人站在五米开外的地方,手里拿着一杆步枪。
“你手里拿着那步枪做什么,小姐?”他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