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攸然今晚没约，早早回了家，空荡荡的，点了支烟，越吸越烦躁，拿出手机，拨了个号码：“把明天开会的方案发给我。”
“现在？”黄笑笑有些惊讶，林攸然是海归，对上班时间一向掐得很准，下班时间绝对不许拿公事骚扰他，这是共识。
“对，我现在就要。”林攸然听到那边小提琴的声音，在餐厅，音乐伴奏，呵。
“好的。”那份文件今天她恰好在手机里备份了，发了老板邮箱，黄笑笑关机，继续和男友吃饭。
林攸然很惊奇下秒就收到了邮件，随便扫了两眼，挑了个毛病，又给黄笑笑打电话，发现那边已是关机。
林攸然一想到他们今晚要做的事火就冒起来，把手机朝地上猛地砸去。林攸然一夜辗转反侧，天还没亮，就开车到了公司，坐在办公室里看着外面黄笑笑的办公桌。
那个桌子上很整齐，两盆多肉植株，熊猫马克杯摆在左上角、文件夹按颜色摆放，林攸然知道她的习惯，通常红色就代表紧急，需要立刻得到他的恢复，黑色代表这件事很严重，绿色代表可以省略。她的抽屉里有许多小东西，巧克力、黑色发卡、咖啡豆、手帐本、胶布、画笔，她中午休息的时候总是爱拿着那个黑白简约的手帐本写写画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