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都在我面前捅过你自己了,自虐又有什么好看的,你真的不找卓姑娘来试试?”
裴辞一身白衣全染了血色,脸上有些苍白,第一次觉得太子可以用娇弱来形容,大约是不曾看过他这副姿态,秦娆娆终究还是选择留下。
“孤的至爱之人,唯有你,从来没有旁人。”
裴辞认真地说着每一个字。
秦娆娆有些怔,而后又道:“你这看起来不像中了蛊的,莫不是联合张瑾骗我的吧?”
“你若再靠近些,孤便控制不住了。”他虚弱地道。
秦娆娆把手腕递到他面前:“你咬吧,趁我不注意。”
裴辞还真听话地张开嘴巴,只感觉到湿软地触感,却没有痛意,秦娆娆将手收回来,瞪他。
“叫你吸血,不是让你吻……”
他道:“孤舍不得。”
“磨磨唧唧的只怕一年都解不了蛊,这不会就是你的目的吧?”
秦娆娆狐疑地道。
“你不信孤,大可以不管不顾地回去,孤的生死与你并没有什么干系,不是吗。”
裴辞此番话说得可怜又坦荡,秦娆娆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