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欠东风了。查塔姆只聚集了四十五个人,还有三分之一原本就是老家伙的手下,要不就是沿途收留的白人。当时正是寒冷多雪的一月,或许是天气原因,或是为了什么别的原因,自由黑人都猫在家里,撇下这次集会,真是惨到家了。集会地点是某个泥瓦匠的旧宅,只撑了一天,没少发表演讲,没少表决心,没少嚷嚷这样那样的口号,也没吃上一口饭;有几个家伙念了老家伙起草的宣言,人们没完没了地嚷嚷着争论究竟是谁给了约翰那一枪;黑人如何蓬勃兴旺,好彻底摆脱白人。我上上下下瞧了半晌,也没瞧出哪里会有什么起色。就连老家伙的亲密战友道格拉斯先生也没来,为了这个,老家伙的兴致低落了不少。
“弗雷德里克什么也安排不清楚,”他随口说,“就是因为事先没安排好,导致他错过了美国历史上最伟大的时刻之一,他一定会后悔的。这儿有伟大的演说家,也有伟大的头脑。就咱们说话这工夫儿,洋葱头,国家的历史正在被改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