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板,秦砚池提到的帅印,怎么办?”
秦权抬手:“我自有打算。黄皮狗目前不会进来,我们先去将秦砚池的余孽乱党收押策反,愿意跟着我的,把他们全整合成一个队。到时候黄皮狗进城,让他们先上,能挡多久挡多久。至于不愿意跟着我的,杀了吧。”
“老板,您这招借刀杀人,过河拆桥真厉害……”
秦权看向那人,那人反手给自己两巴掌:“看我说的啥,读书少,老板饶命。”
见秦权没发怒的意思,他又补充道:“黄皮狗那些人靠不住,秦砚池的兵起码都是战场上出生入死活下来的,那些兵会更有作战经验。小的倒是觉得最后给他们洗脑,用曲坪的安危让他们去为我们守城。挡得住那就挡了,拦不住我们就说这是乱党余孽再当着那些黄狗的面,把他们全杀掉。”
秦权勾起嘴角,露出一个阴翳的笑:“行,学聪明了,这事你去办。”
“是!老板!”那人挠挠头,又一下子站直身子,尽管裤子扭曲,衣裳凌乱,吊儿郎当看不出半分军人的样,还是行了个东施效颦的礼,“大帅!”
听到这声大帅,秦权满意地收起枪:“走,先去医院。”
“大帅,那秦砚池的那个小娘们呢?”
“秦砚池都死了,一个女人能翻起什么浪。看紧各个路口,抓活的。”
“是。”
秦砚池他们一直朝着西郊前去,晏归庭既说了那个地方,说明他一定在那里有落脚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