台上的迟聿,看到位置又被盛艺抢回去,心情:“@¥%&*……@”
“听得出来。”顾鸢垂着眸子。
——鸢鸢,我不拍吻戏,现在不会,以后也不会。
——我只吻你。
这是迟聿曾经对她保证过的话。
说实话刚才她心里波动了一下,但也只是一下,很快又恢复平静。她抬眼看着台上的男人,精致得无可挑剔的脸庞,半晌,她唇瓣翕动着,轻声说:“可听得出来又怎样,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。”
盛艺似懂非懂,主要是她也没谈过恋爱:“迟聿这波操作明显是求和,鸢鸢,你是打定主意不会再跟他复合?”
顾鸢侧目看盛艺,不禁笑了:“受过的罪为什么还要受一次?我看起来像患有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人?”
“……”盛艺凝噎。
说实话,盛艺觉得鸢鸢的很理智是好事,至少不会让迟聿那家伙再演苦情戏伤她一回,恋爱脑真的很害人。
但有一点盛艺不得不反驳一下。
她一本正经的说:“鸢鸢,你说受过的罪不会再受一次,其实我不大认同。比如我以后生了第一胎,从鬼门关走了一遭,但我还是可能会生第二胎,再从鬼门关走一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