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只是冷冷看着他,用冰冷眼神封杀一切易燃易爆的苗头,他渐渐升起怒气,束手无策,咬牙切齿。
“留着这几招去骗小MM吧。”我不屑地对他说,“你以为你是谁呀?别以为所有的女孩子都会为了你躲到厕所里去哭,在我眼里,你和三楼厕所一样叫人恶心。”
他顿时脸色涨得通红,半天,才从牙缝里挤出话:“季缨络,算你狠。”
“我当然狠。”我笑,“谁叫你这么心甘情愿送上门来给我消遣,你小子向来得手惯了吧,也该到吃点苦头的时候了。告诉你,毁在我手里像你这号的人物多了,而你在当中充其量也不过是个中下等的货色。”
休要怪我出言豪迈,送上门的机会,不糟蹋白不糟蹋。
他终于大怒,紧紧握起拳头,一手指住我:“季缨络,你给我听好了,我发誓如果不追到你我就不姓杨。”
“那就姓猪好了?”我马上笑着接口说,“牛也行,不过姓猪比较衬你。”
猛然间,他转身就走,想必再站下去会控制不住要抽我耳光。我得意洋洋抱着手在后面看着,微雨中他愤然有力地大步向前,长长的腿宽肩细腰。记得中学时有一个同桌的女生问我:“你有没有看过‘布拉格有张床’?我太喜欢这部片子了。”说这话时,连语文老师也朝她赞誉地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