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周文臣多谢王爷!”
……
从周家府邸出来,张雀心中还是有些愤懑难平:
“大人,难道就这样放过他吗?都说文人有风骨,这种人简直令人齿冷。”
“由他去吧,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衷,不可能因为他做了一件错事,就整个否定他。”
王冲平静道,远不像张雀那么激动。
“但是这混蛋一个字都没说,他害的大人官职被削,兵权被夺,还害得所有兄弟的努力都化为乌有,就这么放过他,岂不是太便宜他了。我们这趟不是白来了吗?”
张雀不平道。
“谁说他没有说?”
王冲反问道。
“啊?”
听到这句话,张雀顿时呆住了。周文臣和王冲相见的整个过程,他就在旁边陪伴着,而周文臣除了推脱就是推脱,并且还找了一大推的苦衷和理由,其他的事情,半个字都没有吐露。王冲说他吐露了一些东西,这怎么可能?张雀仔细回想,怎么也不记得周文臣有说过什么有用的东西。
“张雀,有时候不说,就是说了。有些东西,并不见得非得说出来才行。而且他最后走的时候不是说了吗?凤鸟琢雀,亦有渊源。”
王冲说完这句话,衣袖一荡,踏步登上了马车,留下张雀站在身后,半晌回不过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