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各种声音喧闹开来的时候,正沐浴在奉承之中的陈家三少爷听到“樊树得了头魁”的时候,突然整双眼睛往外一瞪,迅猛回过头来,朝着张榜的地方而去,边走边喊:
“胡说八道,番薯得了头魁,谁人所说?难道我是番薯吗?歹毒之心呐!妒忌!”
旁人听到这个声音都纷纷让开一条路来,文生疯狂的喊叫也顿时象哑了一般消失得无踪,陈家三少爷发飙,何人敢捣乱?
三少爷气冲冲地带着随从走过来,心里对嚷嚷之人恼得很,明明威风的一个头魁却被大家说成番薯,“番薯”是何意思?不懂就是傻瓜一枚,他陈科阳天资聪慧,像番薯吗?
“阿罗,你读给大家听听,头魁是谁?”三少爷发怒地命令随从道。
“是,少爷!”随从走到榜前,一个字一个字地念。
“头魁,樊树。”随后他心里一蹭:啊?怎么会是樊树?
可听在耳朵里的三少爷再次听到“番薯”俩字,火气簌地飙了起来,走过去对着随从就是一脚,“阿罗,连你也敢叫本少爷番薯,不想活了?”
“少爷不是我……是我……你自己看吧!”随从苦着脸地说道,眼里有说不出的委屈。
“哼!”三少爷怒喝一声,扭过头来看着张榜:头魁,樊树,不是番薯;次魁,陈科阳。自己是次魁,不是头魁,头魁被占,多年的期盼毁在“番薯”的手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