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了,你身为女子,却又不是我的女儿,如此灵巧聪慧的孩子,却让那一个蠢货狗屁父亲慢待刻薄。让你受尽了欺辱和辛苦,朕都觉得心疼!”
西秦皇面向里面,却无人发觉,他的面颊上,竟是带着泪痕。犹有新泪,自紧闭的双眼中不断溢出。
听着凌骞的话,席凝羽瞬间觉这就是一个此刻十分孤独,十分疲累的父亲。再也不是那个坐在朝堂,面对百官,一心都只会把百姓放在心中的帝王了。
“臣子是不可能了,但是陛下可知,凌玄逸心中什么都知道。您对他的呵护和维护,他心里都是明白的,只不过他就是那副样子。
你又何尝不是将他视作自己的儿子,唯一不同的不过是一句称呼罢了。可是你们之间的情分,又岂是一般的父子之情能够比拟的,不然凭着太子对他做的那些,i您又以为他是为了什么,仍旧坚持着守护西秦呢?
说句蹬鼻子上脸的话,我纵使不能称呼您一声父亲,可是日后一旦我嫁到世子府,还不是要叫您一声皇伯父嘛!”席凝羽这番话,既是在安慰此刻的西秦皇,同样也是在拍马屁,毕竟千穿万穿,马屁不穿,加上讨好一国君主又不会是坏事,何乐而不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