健叔自言自语地说:“真冷啊。”
王超说:“我车里有温度计,看看现在多少温度了。”
健叔说:“我看零度。”
我说:“我估计要零下了。”
王超说:“你们都没有经验,五度。”
王超拿出车手套箱里的温度计,在车里灯光下看半天,大为失色,说:“居然会是十五度。”
我说:“你会不会看温度计?!来,我看看。”
我拿过来看了半天,但似乎真是十五度。
健叔说:“你拿错了吧,这是不是体温表,你上次测的?”
王超说:“你当我尸体啊,十五度。这就是温度表,现在就是十五度。”
忽然间,我感觉周围似乎没有之前那么冷了,先前冷可能是因为我和健叔还穿着短袖所致。
健叔说:“下车下车,去看球赛。”
我们三人进了屋子,但又真真切切感到寒冷。健叔打开了液化气,点上火,把温度计放在火苗上烤半天,拿下来一看,还是十五度,于是在厨房嚷嚷道:“来看来看,我在火里烤了半天,它还是十五度。”
我和王超懒洋洋地走过去,刚到厨房,只听见“砰”一声,温度计爆了。随即,健叔捂着脸,痛苦地倒在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