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吃哪种啊。”他问。
钱大爷觉得那语气有点奇怪,过于亲近……几乎有点像撒娇。
另一个人说“你喜欢”,面善的就叹了口气,说“问你也是白问”。
他要了一根橘子馅的,给了三倍的价钱。钱大爷把糖葫芦给他的时候,鼓起勇气问:“你们是不是、是不是……”
钱大爷憋了半天,还是只想到“神仙老爷”,脸都涨红了。
“如果你指的是修士的话,”面善的笑了笑,“是的。”
“哦,”钱大爷讪讪地解释,“我孙女总想着学法术——小丫头片子天天做梦,如果她知道我和神……呃,修士做过生意,她会很高兴的。”
恰好有花被吹落,面善的用手一拢,那花竟活了似的,簌簌地扑进钱大爷的怀里。
钱大爷定睛一看,才发觉花已经被变成一只鸟。
面善的说:“按住这鸟的翅膀,就又能看到花,松开了就恢复成鸟——大概维持个两三天吧,可以带回去给小姑娘玩。唔,这鸟不咬人,不用害怕。”
钱大爷刚想道谢,那面善的摆了摆手,示意不用。再一眨眼,那两人忽然就行了数十里远。
只有活生生的鸟还在钱大爷手里,翅膀扑棱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