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我发问,我的全球助理史陶芬伯格解释道:“财务总监希尔德先生已经一个月没来总部了。三天前他和我通过电话,说是突然身患重病,目前在欧洲一家医院治疗。”
“哪家医院?我也好久没见他了,着实想念他呢!”谁都明白我在说反话,“安排我飞去探望病人吧。”
“不知道。”史陶芬伯格皱起日耳曼人的金色双眉,“对不起,他没有说在哪家医院,在哪个国家也没有说。”
我还是保持喜怒不形于色,董事会的每个成员却能通过每一毫米的空气,深深感受到我的愤怒。
我平静地直视对面墙上的照片——莫妮卡,天空集团前任董事长——昨天打电话关照他们特意挂上的。面对这张美丽的脸庞,她的声音宛在,我只是戴着高能的面具,一具行尸走肉的空壳,脑海中真正闪烁的,是她和兰陵王家族的灵魂。
沉默半晌,我终于说话了:“这次董事会,主要就是讨论集团的财务问题,既然希尔德先生患病不能出席,那么会议就此取消,散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