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银朱撇着眼瞧他,虽然不想说话但是要怼,“你说归说,拿我当挡箭牌干什么?我可没说累。”
“你不累?”
“你管我累不累。”
“帮你说还不好吗?大男人没有什么东西不能宣之于口的。”
“你是老了吧。”
“怎么还人身攻击呢?”
“你们俩不太行啊。”
曲长欢打断他们的对话,走近,环胸,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俩。
“花隅本宫记得你轻功还不错啊。”说完又偏头看着谢银朱,“你的我估摸着也还不错,所以你们俩怎么回事。”
谢银朱难得反驳,“殿下,轻功和走路这完全是俩码事儿。”
花隅一脸难色,“殿下我错了,我一直把你当男人,对这些个东西应该都不太感冒。
今儿个总算是知道殿下你是个女人了,这东看看西看看居然能这么久,这是你们女人与生俱来的天赋吗。”
他不理解。
曲长欢失笑,“这能说明什么,这说明本宫干什么都能行,是你们太废物了,练练吧。”
说着曲长欢向远处瞧了一眼,日头比刚刚落了不少,天边都泛蓝了,“行了,你们上马车再休息,我们该回公主府了。”
只是这脚一踩那台阶之上,却再没了下一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