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临渊恍若未闻。
“还有,刚才谢谢您,处理了古经理还我妈妈一个公道。”
傅临渊一声不吭。
却用眼角余光扫了她一眼。
她双手拢在身前,耷拉着肩膀,眉眼也低垂着,嘴巴瘪着,心虚又可怜。
以往在他跟前的张牙舞爪、振振有词全都不见了。那张说起她的“道德论”就头头是道的嘴,现在也哑了炮。
那双总是指着他骂他无耻、在他背上抓出一道道红痕的手,却绞在了一起,不安又局促。
傅临渊忽然一阵烦躁。
她不该是这样的。
一直跟在他身边的人,怎么是这么一副逆来顺受的德行。
他一下子扔了手里的钢笔,钢笔摔在实木桌子上,震得沈愉一个激灵,抬眼望向他。
听他冷笑一声:“你那张嘴不是挺能说的吗?刚才怎么不说?姓朱的你不敢骂,那个什么古经理你也不敢?你这总裁助理就当得这么窝囊?”
沈愉舔了下干燥的下唇,轻声道:“我犯了错,不敢造次。”
“你是我的总助,在我的公司犯了错,也只有我能处理你,他们算什么东西。”傅临渊眼神冷冽,“我让你跟在我身边,教你那些本事,不就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