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镜一直目送着二人的身影走出中院,这才渐渐地敛去了笑容,轻摇着罗扇垂眸不语。林钰也收回目光,转头问她:“你是又瞧见什么了吗?”
晚镜摇摇头,“我瞧见的你也瞧见了,并无其它。”
“是吗?”林钰歪头想了一下,又笑道:“不见得,最近我又没有入宫去。”
晚镜嗔了他一眼,“别与我打这机锋。你嘴上是不探问那紫玉坠子的事了,心里倒还惦记着,早就想问了是不是?”
“没有。”林钰无辜地摊了摊手,“要不是在这又遇见他了,恐怕我早把这事儿给忘了。”
玄道长悄没声地探过头来,“什么紫玉坠子?”
晚镜一回头正看见玄道长一张大脸在旁边,吓了一跳,拿扇子冲他猛扇了两下风,笑道:“收了人家的银票,还要探人家的事,这可不厚道。”
玄道长嘿嘿一笑,一脸的坦然,“那姑娘要是个寻常的,我才懒得多问。”
“如何不寻常?”晚镜眨了眨眼问道。
“收了人家的银票,自然就该闭口不言。我可是有职业操守的,莫问,莫问。”玄道长把手背到身后,腰身太宽,只能手指勾着手指,一步一晃地走了。
“你卖了我们的行踪这事儿又要怎么算?”晚镜微微扬声问他。玄道长头也不回地摆了摆手,走的越来越快,火球一样片刻的工夫就滚没了身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