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受不得军训的苦。
穿着宽大的军训服,汗水湿了一层又一层的感觉糟糕透了。
偏偏钟一鸣跟块顽固不化的石头一样,估计词典里都没有“放水”两个字。他的严肃认真,和她的自在无虑,像是天平的两个极端。
因此那么多女生装作路过都只为看他一眼的钟一鸣,在柴茜看来和魔鬼无异。
军训到第五天的时候,下了大雨。
学校通知放假的时候,柴茜高兴疯了。
室友许小诗在上铺涂着指甲,问她:“茜,你收拾东西是要出去吗?”
“对啊,要不要一起?”
她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,到了假期大大小小的邀约聚会基本没有停下来过。她一边化着妆,一边对着两个室友发出邀请。
齐阮拿着毛巾从卫生间出来说:“你前两天不是还说被折磨得不轻吗?好不容易休息一天,还有力气出去玩儿啊?”
“相比在钟一鸣手底下受折磨,能出去浪简直是人间美事了好吧。”
许小诗笑:“你对他究竟是有多大意见?”
“意见是没有的。”
她虽然被罚了好几回俯卧撑,每天都会被点名批评,但对钟一鸣还真称不上有什么意见,但女生的第六感告诉她,这个人还是少招惹为妙。毕竟在他手底下,向来无法无天的柴茜女王从来没有讨到过好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