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他又侧过头问:“殿下,你老家是哪里的?”
“京都,”阮眠眠淡淡道,“虽不是你们这里的京都,但位处北地,和你一样,我小时候也是见惯了风雪的。”
只不过,她没有雪地里打滚的童年罢了。
阮眠眠垂下长睫,掩去眼中情绪。
莫听澜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,里面只剩下一件白衬衫,白毛风一吹,他冷得缩起了肩膀,却还是把西装披在阮眠眠肩头,将人裹了个严严实实。
他嘴里还不停啰唆:“我说殿下,你是不是故意的?把我大衣落在更衣室,让我吹冷风?你把我也想得太高尚了,万一我要缺德点不把衣服借给你,你就打算穿着这点儿衣服,一路哆嗦着过去吗?”
对于莫听澜的嘴炮属性,阮眠眠早已自动免疫,她顶风走进雪里,果然莫听澜立刻就闭了嘴,一路哆嗦着跟阮眠眠去了训练馆。
到了更衣室,阮眠眠将西装外套还给莫听澜,自己裹上他那件大衣。
虽然长了,但是暖和。
她将手插进口袋,却摸到个半软不硬的东西。
掏出来一看,竟然是一只鲜花饼。
阮眠眠和莫听澜缺席的时候,大礼堂内却上演了一出好戏。
起因是特招生们正聚集在一起开会,商量怎么在继承者派们下跪道歉的时候,最大程度地给以羞辱——是专门开个直播?还是录下视频发布到网上?还是不发布直接私家珍藏,死后还要让孙子孙女烧给自己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