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知道那个谁来着?”舒笙扭头看向小和尚
不固大白眼朝他:“定安。”
“对,定安,你怎么知道她出事了,你跟她是什么关系,有什么能证明你的身份,什么能证明你说的话是对的!”舒笙紧紧盯着他,咄咄逼人的质问道。
“我……”男人搓搓手,脸涨得通红。
“诶!”不固痛苦的捂眼扭头。
舒笙扭头瞪他:“你有意见?!”
不固翻白眼:“你觉得千叶没有问明白能叫我们过来吗?”
“那万一,千叶没问清楚,或者千叶没看穿他险恶的居心呢?”
“我,我不是坏人!”男人结结巴巴的辩解。舒笙嗤之以鼻:“你脸上又没写着你是好人!”
“你能不能别傻了!”不固实在是看不下去,“就你这傻样,千叶肯定嫌弃!”
“你怎么知道她嫌弃!”舒笙迟疑了下,还是觉得小屁孩的话忽略好了,“小和尚还是先把经念好了再说别的!”
“哗啦,哗啦!”千叶伴着一股雨水进来,“书袋子,你跟小和尚守好门,有事就敲响那个钟,大师就会赶过来。”她指了指挂在厨房屋檐下那个铜钟。
舒笙点头,忽然把人拉到一旁警惕的看着那个男人跟千叶嘀咕。
“千叶,这家伙会不会是骗人的?”他怎么看怎么觉得那人不靠谱,你看他眼神游移说明他心虚,他举止局促,说明他心怀鬼胎……。
“你当你审案呢!”千叶没好气的给他一拳头,痛的他眼泪都出来。舒笙抱着脑袋,眼泪汪汪的说:“我不是担心你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