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嘉年没搭腔,自顾自地挑了几瓶酒,然后捞起另一个空置的雪克壶,用盎司杯精确地量取了几种酒液倒进去,然后,他从冰柜里取出冻好的冰块加进去,漫不经心地摇起来。
说是漫不经心,其实他每摇一下的力道都十分均匀,也很有节奏,每晃几次都会顿一下,然后换一个方向继续晃。
夏烟和小意都看呆了,这气派和夏烟刚刚胡乱的摇晃简直可以说是天壤之别,更别说在结束的时候,他还把整个雪克壶抛到空中翻了一个好看的花样,最后稳稳落回手上。
他眼皮都没抬,熟练地抽出一个广口柯林杯把酒液倒进去,混着冰块的酒液和杯壁碰撞发出冰冷的汩汩声,让人精神一振。
和长岛冰茶的琥珀色不同,沈嘉年调的酒是一种很有质感的透明色,让人看着就有品尝的欲望,再加上他随手点进去的几片鲜薄荷,那就更诱人了。
沈嘉年倒了一杯就直接离开调酒台了,离开之前,他轻飘飘地对小意说了句:“她浪费的原酒大概一百块,一会儿记得收。”
夏烟听得咬牙切齿,最后终于在小意的开导下舒服了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