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牧先生觉得什么有意思?”江长安笑道,“棋疯子的下落呢?”
牧文曲眼睛一厉:“你想以此逼迫我?”
江长安笑道:“并没有逼迫的意思,只是牧先生刚才也说了,棋有黑白,利有取舍,就要看牧先生要怎么去选择了?”
牧文曲脸色略有不快,说道:“江四公子若是肯直言说出所知那位前辈的下落,在下倒是能记住江四公子这一个人情,日后必有回报,但是我这个人,最讨厌交易。”
江长安笑道:“这一点我倒是与牧先生不谋而合,只不过是牧先生讨厌的是交易,我喜欢的是有来无回。”
牧文曲神色阴郁,听出了江长安话语中不停地打着太极,道:“四公子的意思,是这件事情没得商量了?”
薛飞身子微微了半步,表面上没有什么,但是半个身子已经挡在了江长安身侧,只要一有异动,他的整个身躯足以将江长安完全挡在身后。
尽管这是自己找来的人,但是只要对公子产生威胁,薛飞也顾不得和牧文曲之间的交情。
牧文曲蛇瞳阴晴不定,赫然间,嘴角隐隐吟诵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