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旭侧回头看了她一眼,脚步继续走,淡淡道:“你没有对不起任何人。”
林子大了,什么鸟儿都有。
一件、两件的事情,说明不了什么。
晏旭不会因为这样就看轻了赵北晴。
赵北晴却想解释。
她跟在晏旭侧后,有点儿理不直、气不壮道:“我家的人,被我父母整成了军队化管理。个个儿都被调教得很听话,我……”
说着,赵北晴心头的羞愧越浓。
“说的是我掌家理事,那时我身份高贵,又无需顾忌,加之他们都听话,倒也好管得很。”
“也让我将打理事宜看得简单了些。加之酒庄新建,我又对京城情况不是很熟悉,这些人都是招募来的,还没有花时间去调查他们的身份来历……”
赵北晴感觉自己越说、越像是在找借口,说不下去了。
酒庄可以说是匆忙之中筹建起来的。
当时他们连在京城落地都未稳,种种事情便纷至沓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