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幕后人焦急地在铜镜面前走来走去的，一旁传来一个女人的嗤笑声。
“怎么？急了？”
“你不着急？”幕后人最见不得柯茶尔这么一副她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。
若是真无所谓，她何必从修真界来到这里？还不是放不下这么多年已经得到的东西？
“我再着急也不像你这样。”柯茶尔给了幕后人一个白眼，“我已经告诉你了。即便现在我们没有办法控制他们一举一动，但，不管他们在什么地方，我都能马上知道。这不就够了？怎么，你以为这几个还能事事听你的？”
想得美。
柯茶尔翻了一白眼。
“我倒也希望放心，除非你告诉我，你到底是怎么能够洞悉他们的行踪的。”
幕后人一双鹰眸死死盯着柯茶尔。
他早就知道这个女人不老实，愿意和他合作，可是却一直守着自己的秘密。并且原本妖族柯氏就有些黑妖术。这些更让他有几分忌惮。
柯茶尔笑了：“难道你也会什么都告诉我？若是你愿意交换，我倒也是乐意的。比如你和我说说无明子到底为什么要去万劫地狱？而你有为什么那么看中丰都？”
说完，两人都陷入了沉默。
这些怎么可能和她说？
柯茶尔当然知道，所以只觉得眼前人可笑。一心想从她这里知道秘密，却不肯泄露自己办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