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勇男这才笑了,道:“也是哈,这也是我的机会。”
……
隔天一早,吉利就带着严以兰去了县城。
严以兰是代表镇上去的,毕竟是合资的运输队,镇上占股不少的。
吉利的个性一向爽利,说要去搞工作,穿着棉袄和马靴,还想骑骡子去。
不过白玉拦住了她,让老谢开“皇冠”送她们。
吉利还说:“没有这个必要,耽误事。”
老谢背过身,有点伤心。
他都开上小车了,还到处被人嫌弃不如骡子。
白玉憋着笑,道:“我知道你骑骡子比较灵活,但跟他们一起可能要喝酒,我怕你不好回来。”
老谢连忙道:“对啊对啊,我不喝酒,我开车稳。”
吉利这才冷峻地点点头。
严以兰其实有点焦虑。
她经常进城,然后看见好些企业的领导都特别有派头,也很时髦。
而且有点势利眼。
可跟吉利一进城,到了运输厂,她一下车,严以兰就知道妥了。
运输厂外头十几个工作人员等着接她们。
小车直接开到了他们面前,老谢小跑着来开车门。
严以兰先下车,然后吉利才钻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