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例外,就一定是我的问题么。”易浅薄故意放慢了语速,“你才刚成为我老婆,就开始对我的事情指手画脚了?你想圣母那是你的事,我怎样对待一些人,那是我的事。”
“既然你想分那么清楚,正合我意,你以为我想成为你老婆吗?你以为我想对你的事指手画脚吗?如果不要我住在这个家里,我什么都不会管,既然让我住在这,我就不乐意看到你阴阳怪气的样,OK?让我走就可以了。”
多好办的事啊,她还不愿意在这住呢,缩手缩脚的,哪有在自己家里自在啊。
“你、休、想。”这就是易浅薄的回答。
“那我就要管!”这也是温眠的回答。
“汤再不喝就凉了。”易浅薄的火气已经在飚升,但他不想再有争吵了,不利于两个人的情绪,也不利于孩子。
“宝宝说喝饱了。”把碗塞回易浅薄手里,温眠翻了个白眼,翻身躺下。
真是该死,她现在觉得自己好作,作得自己都快受不了了。
易浅薄咬了咬牙,按捺着即将爆发的怒火,稳着嗓音:“宝宝不喝,妈妈喝。”
“妈妈也不喝,妈妈气饱了。”温眠闷头就是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