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呀,太太,”琼斯说,“请您不要再说抱歉的话了。我对您所说的丝毫也不见怪。可是请允许我纠正您的一点误会。尽管我比谁都尊重沃尔斯华绥先生,但我必须向您郑重保证,我不是沃尔斯华绥先生的什么亲属。您这个误会不会给他的名誉带来什么好处的。”
“是呀,我知道您不是他的亲属,”她说,“我很清楚您的身世,因为沃尔斯华绥先生把所有情况都告诉我了。可是我向您保证,即便您是他的亲生儿子,他也讲不出更爱护器重的话来。很多话是当着我的面说的。先生,您不必为自己的出身而感到羞耻。我敢说,任何真正的好人都不会因此而减少对您的敬重。不,琼斯先生,我那最亲爱的丈夫也经常说:‘不体面的出身’这个说法是胡说八道,如果非要用这个字眼儿的话,也只能用在做父母的身上,因为这种不体面的行为与孩子们完全无关,他们丝毫不应受到玷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