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他要走,林胭胭慌了,“北尧哥,这么晚了,你要去哪里啊?”
“思南公馆。”话音刚落,霍北尧拿着黑色公文包,长腿一迈,朝门口方向走去。
林胭胭抬脚追上去。
追到门口。
她从后面抱住他,手臂藤蔓一样缠着他的腰,脸贴到他的后背上,用力贴着,五官挤得变形。
“北尧哥,不要走好不好?再有二十几天,我们就结婚了。马上就要成为夫妻的人,却分居,外人看了怎么想?”
霍北尧沉默一刻,缓缓地,一根根地掰开她的手指,走了,步伐决绝,没有丝毫留恋。
男人挺拔的身影,渐渐消失在茫茫夜色里。
林胭胭忽然抱头“啊”的一声怪叫。
一脚踢到墙角的花瓶上,花瓶哐啷一声摔倒在地上,碎成片片残尸……
次日十点。
林胭胭精心打扮一番。
打扮完用一个硕大的蛤蟆镜遮住眼睛,拿起支票和包,开车去医院。
心里一百个不情愿,一路上,她把沈南婳祖宗十八辈挨个拉出来,咒骂了几十遍。